这话明摆着说梁秀文的母亲不安分,同时也暗指他们三个算一家人,梁秀文的父亲被他们排除了。
梁秀文的父亲脸色再青三分,一副随时都能爆发的样子,却不知道是不想太没面子,还是顾忌什么,一直没有开口。
苏惊飞对这些话根本不在意,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们不点名说上自己,在人家的家庭纠纷中,他还是选择沉默,更何况他现在正在专心的给梁秀文母亲拔针,还剩下最后三针。
拔针也不是在电影里看着那么简单,好像直接把针拿掉就行了,他必须用捻针之法把针拔出来,而且还要注意病人的身体反应。
也因为如此,梁秀文的母亲感受会比之前扎针的时候更刺激一些,她这才知道苏惊飞之前所说会有些特别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即便强忍着,还是不自觉的出声,虽然声音不大,屋里的所有人却都能听清楚。
在某种程度上说,女人疼痛时和愉悦时发出的声音,是有些相似的,只要不明白内情的人,很容易会弄混,现在客厅中的几个人,显然就是不明内情的人。
梁秀文的父亲现在脸色足以可以与锅底会相比,这个女人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自己不在的时候,还可以说眼不见心不烦,现在她就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