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该阮林春发落。阮林春只咦道:“你怎知莺姑娘小产?她又不是你照顾的。”
虽然是大爷程枫亲自带回来的人,可既未抬上姨娘, 便只能含含糊糊称一声姑娘。
小燕嗫喏道:“但, 莺姑娘罚跪半个时辰,便见了红……”
“她为什么罚跪?”阮林春不懂了,方氏跟那莺莺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么?
小燕瞥了眼主子,见方氏唇线紧抿, 只能据实相告,“二少奶奶有所不知,莺姑娘虽不敢寻我们奶奶的麻烦,却成日跟小姐过不去,因小姐年幼易饿,午后常备有一道点心, 莺姑娘见了,便嚷嚷着也要,因厨房来不及准备,就把小姐的那份给抢去了,说是紧着她的肚子,这还不算,前儿铺子里刚送来几匹妆花绸缎,本是要给小姐做冬衣的,也落入莺姑娘之手。”
阮林春听得直摇头,“这又何必,小姐平日爱的款式,她穿怕是艳了。”
就算从前入了风尘行当,可既然来到程家,便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小燕忿忿道:“她才不管呢,说着为她将出世的孩儿裁制衣裳,还不知是男是女,就猖狂得这样,也不怕遭报应!”
阮林春听她越说越跑题,急忙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