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了!我不活了!”仿佛要以死证明清白似的。
阮行止忙将她抱住,一面嗔怒望着女儿,“春儿,瞧瞧你说的些什么?”
阮林春满不在乎,“我还嫌说轻了呢,她这般有志气,怎不撞得再快些?她如今不是病人了,用不着这样踉踉跄跄的。”
白锦儿将头埋在丈夫肩上,死命抽噎,“三郎,你听她污蔑!”
阮行止只觉一个头变成两个大,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没见过哪家的小姐和小妾吵起来的,这让他如何化解矛盾?只得清了清喉咙,正色道:“春儿,无凭无据,不许乱说!”
阮林春就等着这句话呢,“要证据吗?倒也容易。”
击了击掌,就见紫云手里捧着一个黑黢黢的纸包过来,打开一瞧,是褐黄色的粉末状物质,还有股炒制过的焦味。
紫云笑道:“是奴婢糊涂,忘了今日出门得急没带茶叶,便打算就近去白姨娘房中寻些,谁知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个,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这当然是托辞,哪有这么正好的?阮行止眼看阮林春胆敢擅作主张在家里私自搜检,心中微微不悦,可再一瞧白锦儿的脸色,心立刻凉了半截。
阮林春将纸包摊在桌上,“姨娘,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