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怀里。
阮林春:……这是什么奇怪的性-癖吗?
正要忸怩将裙摆放下,程栩却轻轻叱道:“别动。”
继而便觉一阵刺痛,却是他动作利落地用细针挑去阮林春脚上的水泡,再仔仔细细敷上金疮药——阮林春穿不惯马靴,那几个血泡便是在骑射中弄出来的。
要挑破不会早说?害她一阵钻心的疼。阮林春没好气道:“你哪来的银针?”
看不出程栩这样人-妻,随身还带绣花针来着,他是东方不败么?
程栩抬头,飞快地瞥她一眼,“从你身上掉出来的。”
阮林春这才记起,她才是随身携带管制针具的那个——这人还怪会借花献佛哩。
还好她的银针是消过毒的,不然就程栩这冒冒失失的脾气,不感染才怪。
重新让程栩为自己穿好罗袜,又套上一双柔软的缎底布鞋,阮林春这才一瘸一拐地下了马车。
还好程栩及时将她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张二夫人盼星星盼月亮倚在门边,本来指望侄儿一家得了赏赐自己也好沾点光,谁知就看到这两人调包了似的——侄儿跟没事人般,侄媳妇的腿倒像出了毛病。
张二夫人揉了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