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侄媳妇何必过谦又百般推诿?趁这个机会,正好与京中诸世家走动,结识结识众位族亲,也好让她们知道,咱府里娶了位多么能干的儿媳妇!”张二夫人善于辞令,不过模样十分真诚,仿佛她一片赤胆忠肝都在为阮林春着想,没有半点私心。
这样的人,若不是菩萨,就是个罗刹——看面相张二夫人就属于后一种。
而她也绝对没安好心,阖族家宴是何等大事,办好了当然风光无限,可若出了半点差池,阮林春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了——张二夫人熟悉府中人事,跟买办的交情也极好,想做点手脚还不容易么?
阮林春当然不肯接这烫手山芋,微笑道:“这是婶娘的意思,还是祖母的意思?”
张二夫人:……
她当然不能说成老太太的意思,否则岂不成了挑唆婆媳关系,存心扰得家宅不宁?
只得讪讪垂头,“是我自己的想法。”
阮林春淡淡道:“那就奇了,婶娘您既非冢妇,往后也没有主持中馈的机会,这府里的家宴由谁来办,与您什么相干,要您操什么心?”
张二夫人被小辈这样蹬鼻子上脸训斥还是头一回,正要发作,谁知阮林春却不慌不忙的道:“往后再有这样的话,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