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才能养活。
阮林春却是个不信邪的,“试试分株和嫁接。”她印象中牡丹多是靠这两种方式繁殖。
王掌柜小心翼翼道:“那、若是不成功呢?”
统共这么两盆牡丹,再要是瞎折腾给弄死,可就全完了。
阮林春道:“没了便没了,至少,证明此花栽培不易,往后你我也不必在这上头费心思。”
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自认不会放任自己走进死胡同中。况且,这本不是她的专利,轮不到她来伤心。
王掌柜悄悄咋舌,想不到新东家竟这样有决断,怪道能大刀阔斧改革那胭脂铺子,虽然只是薪酬一项,所带来的影响却不啻惊天动地。
王掌柜当然也会羡慕那样的分红,鲜花出售更依赖时令,靠着那点死钱实在没法过日子,倘若他也能像高掌柜那样分一成利,哪怕只是八分,他也会心满意足了。
偏偏阮林春进来半天只是东瞧瞧西望望,心思全在那些花上,王掌柜亦步亦趋跟着,实在耐不住,含悲忍耻地问道:“夫人,您没有其他话要说吗?”
阮林春不解,“还有什么?”
当然是分红啊!王掌柜内心疯狂地咆哮着,面上却不敢发作,委屈得人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