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自然,看张婶娘的模样就不似善茬,可能程栩从前病病歪歪的,二房早已将爵位和家产视为囊中之物,如今非但侄儿的身子日益好转,还多了她这么个体健适合生育的侄媳妇,二房不恼才怪呢——不是阮林春自夸,京中适龄女子虽多,像她这样健健康康的却少得很呢。
这厢思忖着,程栩却已翻箱倒柜寻出药膏来,细细替她涂抹到手腕上。
阮林春发笑,“哪就这样娇弱了?又没见血。”
“别动,”程栩按着她,轻轻皱眉,“一点小伤都不能马虎,看你难受,我比谁都心疼。”
阮林春:……这便是情到深处自然撩吗?
不好意思地放下袖管,“真的没事,从前犁田除草,比这烦难的事多着呢。”
虽然并非她亲身经历,可承载了那份记忆,她几乎能感同身受。
话说回来,自己的肤质按说没这么细腻,怎的被张夫人轻轻一捏就会受伤?总不见得那人也是个练武奇才吧。
阮林春狐疑地看着手腕上一圈红痕,难道真是女大十八变?连死皮和老茧都能变掉?
忽听程栩那边唤她,阮林春不再多想,高高兴兴地跑过去——因为要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