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的!”
一面说着,一面还使劲摩挲阮林春的手腕,恨不得搓掉一层皮似的。
阮林春再怎么皮糙肉厚,哪禁得起这般折腾,不由得攒起眉头,程栩一眼瞧见,快步上前将她拉开,“二婶,你轻点,没看春儿手腕都发红了么?”
张氏勃然大怒,“混账,你敢这么同长辈说话?”
她越看越觉得这小瘸子不顺眼,身子日渐好转不说,还娶了个美娇娘,都能行房事了!日后倘若生出个儿子来,那爵位还有二房的事么?
程栩焉能不知这家人心底所想,冷笑道:“做长辈的倚老卖老,晚辈难道处处顺着?人情世故讲究的是礼尚往来,二婶你就算出身商贾,也不至于和市井泼妇一般胡闹吧。”
张氏气得胸脯乱颤,正要禀报老太太请家法来,大老爷程彦轻咳着起身,喝令儿子退下,又望着张氏笑道:“小儿无知,凡事发自肺腑,未经思量,弟妹休与他见怪。”
什么鬼,难道不敬长辈还能得一句夸赞么?张氏瞪圆了眼,没想到这位国公大伯竟公然护短。
好像程栩才是赤纯之人,她们这些家伙都两面三刀似的。
张氏咬紧牙关,本想继续辩驳,顶上的老太太却疲倦道:“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