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为何这回如此暴怒?他明知道那是他亲生的呀!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白锦儿不敢祈求与生女团聚,但,要她这样眼睁睁看着女儿受苦,她也做不到,只得辗转托相熟的家仆给阮行止递了封口信,约他出来一见。
程府的探子做事效率极高,不过半天功夫,阮林春便获悉了准确的日期与地点。
这日便硬拉着崔氏出门,“娘最近闷得够久了,不如到街上散散心,看看热闹,总好过这样拘着。”
崔氏自己情绪苦闷,自然没心思走亲访友,而阮行止也是有心防着,让她断了交际——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自己出一遍丑就够了,设若崔氏再到外边胡说,他们阮家还要不要做人?
其实这个纯粹是他多虑,崔氏再怎么急怒攻心,可大家闺秀的体统摆在那里,注定了她不会和市井泼妇那样争吵,至于家丑外扬,她更顾虑着阮林春跟阮志胤的前程——她自己已对丈夫死心,难道让儿女们做一对离巢的孤雏么?
连对娘家她都一字未提,难怪阮行止信心满满,笃定崔氏不敢和他诀别,哄个几日便能好了,这才放心大胆地去见旧爱。
阮林春瞥见母亲眉宇间的愁容,唯有暗叹,幼时的教育真的很能影响一个人,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