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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林春闲闲掐落一朵早春的牡丹,“她在家中养病,近来时气不好。”
但就算阮林絮身子好了,估计也再做不出那样惊人的诗句,靠剽窃为生的人, 如何能横行一辈子?阮林絮的空间之所以出问题,或许正是老天对她的处罚。
端看她能否自省其身、努力改过了。
许怡人对阮林絮也不怎么感兴趣,她更关心阮林春的婚事,“那程世子听说生得风姿脱俗,恍若天人,果真么?”
阮林春兴起一种自家珍宝被人觊觎的危机感,警惕道:“你听谁说的?”
许怡人甩了甩手帕,“还不是你大姐姐的婚宴,那日周成辉来刁难,程世子抱着病躯为你出头,人都盛赞其果敢坚贞,不是外头越传越玄乎,我一个闺阁女儿,哪里打听得平国公府的事?”
她本来还有点为好友不值,虽然平国公府高门华第,家财万贯,可阮林春这样不俗的相貌,这样聪明的谈吐,配个瘫子难免可惜——她是真心实意认为阮林春是一颗蒙尘的宝珠,就连那样健康的肤色,也被她认为是区别于一般弱质女流的标志。
她反而嫌弃自己太白皙,太纤弱,极力地想练出一身肌肉来,为了这个,还请人在庭院里树了几个木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