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林春笑道:“不近人情是真,倒也未必难以相处。”
像程栩这样的人,总是吃软不吃硬,好好哄着便没事了,说他不通世务,可却知道给见面礼呢。
面对一颗赤子之心,阮林春当然不能食言,按摩的法子她烂熟于胸,不过,要立竿见影,还得有些别的辅助不可。
药酒是最能活血的,不过程栩的体质,一时间未必受得了酒精刺激,阮林絮的灵泉,在原书里却是一味温补的好药。
阮林春问崔氏,“三妹之前酿的那些酒还有么?”
虽然阮林絮刚送过老太太,可凭阮林春的辈分,当然不好去向老太太讨要。
崔氏点头,“有,桂花树下就埋着一坛。”
一面紧张的看着她,“你要酒做什么?”
难道是因婚事不顺,打算借酒浇愁?崔氏这一想可不得了,她年少时虽非贪杯之人,偶尔兴起也想小酌几杯——对女人家的心事,崔氏自认为十分了解。
她当然不能看女儿误入歧途。
阮林春快被母亲的脑洞大开给笑喷了,一手支着腰,免得岔气:“您放心,我哪里会灌黄汤,那是要送人的。”
崔氏这才心下稍定,又怀疑地看着她,“既如此,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