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庄头是个人精,只怕猜出几分,到时候再让侯爷以为她故意换错孩子,反而不妙。
白锦儿咬一咬牙,从箱笼里取出一对玉镯,一对金钗,还有两套质地柔滑的绸缎衣裳——本是打算托人送上京,作为絮儿的及笄礼,算是她身为母亲的一点心意,这会子也只好拿来应急了。
阮林春满意地将东西抱在怀里,又道:“娘,可是这路上的盘费,还有入府之后打点下人的钱银……”
白锦儿不禁怀疑这丫头是否被讨债鬼给附身了,忽然间变得这样机灵多话?
可想到自己与阮行止几次幽会,保不齐被她看在眼里——这丫头当时年纪小,白锦儿也没防她,谁知道她都记住些什么呢?
所以一笔封口费是省不了的。
次日清早,老庄头准时过来叩门,谁知就见赵喜平醉醺醺地还在酣眠,白氏则卧在床上神昏气丧——这回看着倒像真病。
阮林春穿着一身簇新绸缎衣裳,笑眯眯的望着他道:“瑞叔,咱们走吧。”
老庄头对这姑娘刮目相看。
马车早就雇好了,两人上了车,老庄头却又递给她一个蓝布包裹。
阮林春揭开一瞧,却是白花花的纹银,粗粗掂量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