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个乡野村妇,大胆的掀起帘子张望,时近黄昏,像她们这般着急赶路的实在少数。
忽然瞥见身侧有一辆翠帷青绸车,木料扎实,古朴幽雅,装饰得十分精致,上头还刻着不知哪家的图样。
更难得的是,这样酷暑的天气,居然密不透风,可见里头不是个病人就是个神人。
阮林春饶有兴致,“瑞叔,这是谁啊?”
老庄头却有些讳莫如深,“姑娘,咱们还是先赶路吧,侯爷怕是等急了。”
阮林春知趣的不再多问,正要放下帘栊,忽见一阵风起,恰恰与身侧打了个照面。
里头人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显然是对她偷看的举动有所不满。
阮林春:……她真不是故意的。
当然看这一眼也不亏就是了——是个挺白挺俊的哥儿,阮林春在赵家村这些天,见到的不是赵喜平这样的莽汉,就是头发都花白了的耄耋老人,就连孩童都实在少见,可见经济基础很能决定一个地方的面貌。
这也令她想起自己来,据书中所写,原主底子本也是不差的,可惜出生后就没享过一天福,自幼风吹日晒,还干着种种粗活,再好的基因也禁不起这般折腾。
阮林春还未照镜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