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含笑称是。
赵喜平心中却有点微妙的不悦,那是白氏的骨血,又不是他的,凭什么该他认——可见白锦儿柔弱不胜的模样,他也只好按下不提,心下对妻子的印象大打折扣。
瑞叔何等老练,早瞧出这一家子暗流汹涌,原本要说的话也暂且不表——侯爷的确让他带了银子来表示补偿,可见夫妻俩一个粗狂傲慢,一个表里不一,大概谁都没把心思用在孩子身上。
只可怜小姐受了这些年的苦。
眼看着月上中天,瑞叔便告辞离去,直言明日清晨过来接人。
白锦儿收拾了酒菜,又听丈夫发了通牢骚,安置那醉鬼躺下,方才将阮林春叫到身前来,嘱咐她侯府家大业大,进去之后务必不能露出骄骄之态,尤其得和众姊妹打好关系——阮林絮当然不会被送回来,白锦儿也没打算要她,让女儿长在官宦门庭,前程自然会好得多。
何况,阿絮本就是阮行止的亲生女儿,在白氏心里,便是将整个侯府赔给她都是应该的。
阮林春天真的问道:“阿娘,我听说京中人都是遍身绫罗,穿金戴银,我明天就穿这身去吗?”
她身上还是年前做的那套粗布衣裳,头上更是光秃秃,连一根素银簪子都没有,哪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