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那其他人自然得给他这个面子,再没有留在这里的借口,陆续离开卧房。
姚末嗤笑了声,完全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态度,看向陈意鹤的眼中满是憎恨与恶意:“那我倒是希望,阁下能给出合适的理由。”
姚末似乎知道什么?
【大胆点,按照套路,姚末肯定已经锁定了陈意鹤是凶手,只是那是他自己的看法,算卦没算出来,因此不作数。】【哦,那这正好也和剑骨能够蒙蔽天机对上了。】【陈意鹤抢走了苏素的那份剑骨,于是他是凶手的痕迹被剑骨掩盖,姚末算不出来?】“其实很简单,苏素被剜去的地方是腕骨,只要阁下你愿意剖开手腕皮肉叫我们一探究竟,自然能够证明您的清白。”
姚末甚至连陈意鹤的创后康复都想好了:“倘若你是清白的,清月便在这里,她医术高超,自然能将你的伤势治愈完全。”
陈意鹤凝视着他,声音轻柔:“但是阁下可有想过,自行剖开皮肉何等痛苦?您有何权力要求我强行自残以证清白?在下本就是清白之身,为何独独要我自证?”
渣滓居然也有脸要求公平?
想必这应该是许多人听到这句话时的想法。
姚末厌恶地看着他,正要开口,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