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躁不安。
这时他便明白掌门以前为何常常感叹他天生迟感在战斗方面具有强大优势,宗族又为何一边忌惮他的无情,一边对他垂涎不已。
爱原来是如此痛苦难捱的事物,单是想起叶知瑜血液淌过指尖时的感触,便叫他悔恨得只想将自己的肺腑也剖开碾碎,好让她看清自己的悔意。
叶知瑜即使要他以死谢罪,他也不会犹豫。
如此恐怖。
他不会死于敌人剑下,却会因某人的一句话而甘愿赴死。
但又如此离奇。
他分明清楚此事的后患,却还是觉得,如果她真的需要,便是为她死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他本就不能给予叶知瑜任何东西。
初次品尝到名为“爱”的情绪的时候——应当便是与叶知瑜挑战入门大阵的那天。
少年心动,可能回报给恩人的,唯有“我会为你杀一个人”这般的承诺。
因为他拥有的,除了这把铁剑,也就只有一副破烂骨头罢了。
当时如此,现在亦然。
所以自己移植剑骨又算得什么。
少年面无表情地将最后一块骨头嵌入血肉中,此时晨曦初现,他漂亮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