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容与已经走了。
带着这样侥幸的想法,陈意鹤勉强与叶知瑜进了祠堂。
他决定一定要尽快解决叶知瑜,绝对不能再给她节外生枝的机会。
干脆就在祠堂里动手好了,顺便能给她上柱香。
踏上通往祠堂的最后一级石阶时,陈意鹤听到了锁链隐约的清脆响声。
夹在风声中传来,朦胧而遥远。
听到这个曾带给他无限痛苦以至于留下心理阴影的声音,他顿时惊疑不定起来,目光不安地在四下逡巡,寻找着那个鬼魅般的身影。
叶知瑜停下脚步,语气幽幽地问道:“师兄,你怎么不走了?”
陈意鹤逐渐停下脚步,因为没找到那个想象中的人影,面色已然难看到极点。委实说他现在甚至想要明说放弃容与,他们几人撤走好了。
这么说顶多颜面受损,但和性命比起来,孰轻孰重,陈意鹤分得很清楚。
而且也不是一定会丢面子,在心魔试炼里,能让叶知瑜忘记这个小插曲的法子有很多……即使不能弄死她,人傻一些也行。
不知不觉间,陈意鹤神识被侵蚀的程度再度加深,以至于他甚至逐渐觉得这些荒谬鲁莽到极点,除了泄愤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