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黄阶。”叶知瑜斩钉截铁道。
接着她絮絮叨叨了好一番,大略是些注意事项的叮嘱。
容与没有回应,却始终安静地听着。
他似乎在遵守两人在离开道门前的约定,出了道门,两人再无瓜葛,不愿给叶知瑜惹来多余的是非。
掌门恐怕也不想看到他一上来就和叶知瑜打得火热的局面。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心出言询问,叶知瑜是否知道掌门对她的恶意。
正当他琢磨该如何提起这个话题时,陈意鹤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
“阿瑜,”他走过来时身后还跟着个垂头丧气的女孩,“我带陈玉来向你道歉。”
叶知瑜撇嘴:“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师兄是带人抓我回去做奴婢。”
如此明显的讽刺之意,陈意鹤只能苦笑:“我哪里会这么对你。”
“那师兄你叫她给我道歉。”叶知瑜有些任性地要求道。
陈意鹤这次便是知道陈玉闹得过分了才揪她来道歉的,因此态度颇为坚决。
陈玉哭丧着脸,好歹是从牙缝中挤出对不起三个字。
容与看着叶知瑜同陈意鹤说话时的侧颜,忽然有些不适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