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面色苍白,大口喘息,湿透的额发紧紧贴在他脸上,然而仍不肯屈服。
“再来!”为首的弟子一挥手。
最初这少年还能挣扎,反复浸没后,动静愈发微弱,显然修为微薄,已然后继乏力。
他们的动静实在闹得太大,而且手段残酷,以至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最初还能冷眼旁观,可在少年慢慢没了动静后,终于有人迟疑道:“你们是不是有点过了……容与做错什么了?”
此时几名弟子也有些心虚,顺势将半晕厥的容与扔在地上,仿佛丢弃垃圾似的,任由他的身上沾染杂草污泥。
为首的弟子啐了一口:“真是晦气……现在立刻跪下道歉,今天便算你过去了。”
这样的要求属实尖刻,有人问道:“容与干什么了?”
“身为杂役弟子不想着安分守己,居然屡次谄媚讨好掌事,妄图参加入门大选,甚至尝试偷窃灵符,我没举报他都算好的了。”说话的人刻意抬高了声量,似乎是在强调自己行为的正义性。
几桩罪名压下来,原本看不过去的人顿时没了为容与说话的意思。
至于罪名真假,谁会在乎?
贵为正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