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瑾眉心越来越拧, 他扭头望着摇着铃铛的连山, 连山见状放下铃铛,轻轻地道了句:“陛下, 娘娘的戒备心太强了。”
戒备心太强了, 李玄瑾回忆起连山曾经对他说的话,这个法子不能保证能问出每一个人的心底话。
“上次不是都可以吗?”李玄瑾沉声问。
连山道:“您也说了,是上次,那便是那时候的娘娘了。”
李玄瑾深吸了口气,他侧眸望着床上的戚婵, 摇铃声停止,她纠结的眉宇也渐渐恢复了平和,他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后,冷着脸示意连山退下。
连山退了出去,他退出去后,李玄瑾将高几上的香炉收拾好,重新立在床头, 盯着床上的戚婵,他在床头站了很久很久,直到李总管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陛下,该上朝了。”
李玄瑾平日里上朝戚婵都会有印象,但今日醒来,外头的天都大亮了。
丹喜一边伺候她穿衣服一边说:“陛下下朝回来已经去前头见大臣了。”
戚婵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问丹喜:“昨夜有什么事发生吗?”
丹喜给戚婵绞帕子的手微微一顿,奇怪地道:“娘娘,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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