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地看了眼李玄瑾,不过陛下似乎忙着看奏折,没时间处理这个事,思及此,乌愈有点纠结,或许陛下并不是很在乎这位姑娘,她做事太谨慎了。
想着,就听见陛下冷淡的声音在殿内响了起来,“然后?”
乌愈低声问:“奴婢应该怎么处置姑娘?”
“宫里对待不听话的宫人应该怎么处置?”李玄瑾声音隐约有些不耐烦。
乌愈闻言,不由抬头再次往上头的龙椅看去,年轻的帝王眉宇肃寒,宛若腊月枝头的沉甸甸的霜雪。乌愈纠结了下,还是问道:“真要动刑?”
李玄瑾没吭声,只是淡淡地盯着她。
“奴婢知道了。”乌愈说完,便低下头,往殿外退去。
见乌愈往外退去,李玄瑾低下头,拿起一本奏折翻开,但刚翻开他猛地又合上,抬起眸冷声叫住她:“站住。”
乌愈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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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倒是有人来送膳,但是过了午时,午膳不曾送来,戚婵现在可不打算饿肚子,她推开门,守在廊下的乌愈看过来,戚婵道:“我饿了。”
乌愈站起声来,说:“姑娘,你没有午膳。”她顿了顿,然后继续道:“也没有今日的晚膳,明后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