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睁开了眼,眸光清醒。
戚婵一愣,然后笑盈盈地问,“睡不着吗?玄瑾。”
戚婵就躺在他身边,她脖颈微微抬起,优雅高贵就像是天鹅的脖颈一般。
美虽美,但李玄瑾想,只要他伸出手,一下子就能折断。
可就是这么脆弱的人,竟然比战场上的杀人戳心的刀枪剑戟还要厉害百万倍。
李玄瑾淡淡地说了声嗯。
戚婵往他怀里靠了靠,避开他的眼神,“那既然这样,我们做点舒服的事好不好?”
李玄瑾顿时明白戚婵的意思,他顿了下,但很久都没有动作,就在戚婵以为她会拒绝的时候,手腕忽然被人握紧了,戚婵抬起眼皮,就猛地被人堵住了嘴,用嘴堵的。
戚婵觉得外面下雨了,还是狂风暴雨,而她,就是狂风骤雨下的一只小舟,小舟无力,只能在汹涌澎湃的波涛中飘荡,哪怕舟身彻底被这场暴风雨摧毁,也无法逃脱掉这场疾风暴雨。
最后,只能彻底在这场暴雨中失去自己的意识,任凭他为所欲为。
戚婵醒来时,床榻的另外一侧已经空了,她微微坐起身,正准备叫人,忽然看到南窗前立了个挺拔的背影。
男人身材颀长,蟹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