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我也有这种直觉。”戚婵说,“陛下放心吧,我会远着安王的。”
见戚婵是心里真这么想,李玄瑾才微微放了心,李子凌在戚婵房间待到天快亮才离开,但刚一出安王府,就发现有人在窥探他,李玄瑾皱眉寻过去,那人却飞快地消失了踪迹。
“陛下夜里去了威远侯府?”病弱的青年低声问。
黑衣侍卫应了一声。
李子凌挥挥手,示意他出去,等人离开,他眼睫垂下,眼眸轻轻转动。
接下来的日子,李子凌注意着戚婵,但发现戚婵周遭戒备森严,她也很是小心谨慎,他根本寻不到任何能够将她绑走的机会。
李子凌有种直觉,戚婵的戒备是对这个自己的,但她为何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戒备,就算当初他做了想强占她的事,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逾越之举。
这时候腹部一道血气上涌,李子凌手轻轻捂住唇,片刻后,一阵血气从喉咙涌来,鲜血从指缝里蔓出,旁边的小厮常见状,急声道:“殿下。”
李子凌目不改色,拿过旁边的手帕擦了擦血迹,“慌什么,不过吐了一口血而已。”
可你吐血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常夏心道。但见李子凌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