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继而慢吞吞抬头道:“什么怎么回事?”
“这群人怎么回事。”池沂舟当然知道他不会说真话,索性拿了一只黑色碳素笔,轻点了几下桌面。
“我怎么知道?”祁延起身准备要走,背对着池沂舟的时候,他才敢说道:“可能是他们突然良心发现了。”
如果祁延没猜错,这事应该是温挽解决的,虽然他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又或是答应了这群人什么条件,祁延既然答应了温挽,就一定会保密。
“你觉得我信?”
池沂舟还是坐着,没有多余的动作,听见祁延又说了句:“爱信不信。”
“再说,你问我干嘛?”
池沂舟为什么会觉得他知道?难不成真让他看出什么来了?
他顿了顿,吐出两个字:“直觉。”
祁延:“......”
......
大概是几天后,温挽和昭昭到达了海城机场,过安检的时候她摘掉口罩和墨镜,脸色不算太好。
她这几天除了工作就是练歌,现在嗓子都有些哑。
说话的时候,她放低了声音,俯身贴着昭昭的耳朵,“帮我把包里的含片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