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些零星的片段。
苏桃:“我昨晚上梦到夫君你教我学骑马,凶的很!”
原本她都忘了,陆霁这么一说,她反倒想起来了。
陆霁:“……”
半晌,陆霁又道:“就这个,没有旁的吗?”
苏桃摇了摇头:“没了,就这个。”
后半截的梦境她给忘了。
陆霁的眉心微皱。
难不成是他理解错了。
难道昨晚上苏桃说的是他太凶了,因此很厉害,很吓人。
而不是夸奖他的意思。
陆霁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陆霁起身:“年年,你先换衣裳吧。”
陆霁走到外面,他难得地沉思起来。
陆霁想,看来他在苏桃心里实在是太严肃了,就连做梦都觉得他凶。
只不过,他到底哪里凶了呢。
陆霁没觉得他很凶啊。
陆霁一直想着这事,就连到了书房里都没回过神。
梁元给陆霁倒了杯茶:“侯爷,喝茶。”
陆霁回过神来,他看着梁元:“梁元,我很凶吗?”
梁元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