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入大理寺罢了, 太子殿下如何就想要了他的命?”
秦书有些事情不清楚, 裴郁卿思量着,还是告诉她。
“大抵是苏寒怜这条线, 他没有十足的把握。”
秦书闻言看向他,“你把她杀了?”
裴郁卿顿了顿,“没有。”
那天她来的及时, 苏寒怜尚且还留着一口气。
“想你也不是这般不稳妥的人。”
秦书随口说了一句,裴大人身子微微僵了一瞬。
他那天本意的确是不稳妥了。
连留着苏寒怜周旋牵制太子的这条线也不想要了。
苏寒怜是他上辈子唯一的失错。
倘若晚一步,那杯酒便是殿下喝。
他能撑那么久,是因为出了宫殿,便及时强迫吐了一口血。
否则哪里能拖到那之后许久才死。
裴郁卿缓神挥去那些怅然遐思,轻咳了声稳重道,“微臣自然是留着她的。”
他回归正题,“太子是果断狠绝的,苏寒怜是长线,苏大人是眼下。苏大人一死,很多事情就会简单许多。书令这个位置历朝至今,早已不是最初的位轻无实权。太子若掌了这个位置,离中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