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液池初次见他,一眼沉沦。
她缓了心绪,目光淡下来。
他最会使心计,她可不上当。
秦书径直路过他就要走,裴郁卿及时拽住她搂回来,扣着她腰身便吻了下去。
他想她一整天,总算可解相思苦。
他本想面圣禀报后便回府陪她,谁知被钦派陪那劳什子的契雅公主,全然坏了他女儿节要同她重回初遇,怀念过往动她心神的计划。
一整夜好似隔了三秋。
今天真该叫温庭之去向陛下回禀,教那契雅公主见到温大人,定然就让温大人陪了。
他哪里就生的那般好看,只凭这脸就当真觉得他是好人。
若非她是个得好生对待的坦族公主,哪里有机会挽他手臂拽他衣袖。
裴郁卿毫无征兆地直入缠吻,秦书一时不备就令他侵占所有。她软在他怀里,片刻便意乱情迷地被他勾走。
好在凉夜的风还残留她几分清明理智,秦书用了力气咬他一口,好不容易才推开他。
“放肆!”
裴郁卿目光哀怜地望着她,还未亲够,欲求不满。
“殿下……”他想上前抱她,被她无情地挥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