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指尖绕着他的腰间的衣带,低低哼了声,不吃这一套。
“殿下,不要喝避子汤了好不好,我们生个小公主罢。”
她感情浓烈,爱憎分明。他知道自己不同她说开,她定然不会去解这个结,更不愿意同他要孩子。
“不好。”秦书漫不经心地回绝,“本宫记仇。”
他无情无理,以下犯上。
避子汤她可以喝,但不能是他给的。
裴郁卿轻轻揉着她细软的腰,“微臣知错,殿下恕罪。”
他讨好的咬咬她的耳朵,“原谅我。”
秦书脸贴在他胸膛慢悠悠眨着眼睛不搭理他,两个人又耳鬓厮磨地纠缠了一会儿,才总算起来。
之后将近傍晚,裴郁卿未曾回来,却是迎来了温大人和信亲王。
秦书听禀,去到前厅。
纳兰忱站在那儿,见她来便笑道,“阿姐。”
“殿下。”
“你们怎么来了。”
秦书看向纳兰忱,目光上下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会儿,“怎么觉着你瘦了些?”
纳兰忱看了看自己,展臂在她跟前转了一圈,“有吗,我在王府天天修身养性,也不曾茶饭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