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但那是陛下相敬,本不当推拒。何况有她一杯,便是代表陛下承认了她的皇族血脉,只差一道正式诏书而已。
所以那一杯酒,分量不轻,纵是代喝也是有些隐引微词的。他那天不由分说地替她喝,秦书虽稍稍意外,但他寻常便本是心思细腻体贴之人,也时常顾念她胃不好,替她挡酒。他们之间的这些小事情,她早已经习惯。
现在看来,太子原本要算计的人是她......
想来是太子殿下已然发现,她的存在对陛下来说,终归是眼可见心可软的存在。
那么裴郁卿,便是在事情无法逆转的状况下,替她饮了这一杯不喝也得喝的酒。
她还对他说不欠他的。
秦书看着那一杯水,喉间生涩,仿佛被什么绞住了心,疼的她直落泪想哭,眼眶一阵阵地泛酸。
司音见她情绪不对,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她眼前被潮泪雾茫一片,恍惚回神间,转身便提裙跑了出去。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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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庭院
苏寒怜怔然地跌跪在地上,眼里惊恐万状,美目浑然不觉地流下泪来,“大人......我没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