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轻柔拂在脸上的和风,绒绒地扫在心上。
他道,“好看。”
秦书莞尔满足,“是温姑娘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嗯,我留她在京城,她年纪还小,想让她多念些书,也是好事。”
温庭之这么说,秦书察觉出他话外的意思,“她原本不是京城人士?”
“论辈分,她父亲我当是喊一声叔伯。”温庭之斟酌着简单解释道,“不过我从未见过,他们是位居地方的一脉,门楣也归温氏。温清宜的母亲是没有名分的,所以她才会低微到被送去给人做姨太太。据我所知,对方手上还有妾室人命,我已经派人去查实。若确有其事,定教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话说的虽温平,语气也一如平日里的尔雅,但就是有着让人打心底而来心虚发软的压迫感,徒生畏怯。
秦书忽而神色正经地抬袖微微朝他施礼,有模有样道,“温大人明鉴。”
她没个正形,温庭之一时无言,眸晕无奈地拍开了她作臣子回掌揖礼的手。
马球场赛似要开始,叶华年抬头看着马背上的静嘉道,“那珍宝琥珀你喜欢吗?要不我帮你赢回来?”
静嘉远远望了一眼,摇头说,“我要的话向父皇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