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和自己一样幼稚。
秦书笑着拽过他的袖子,“走罢,我们去找静嘉出宫去,她肯定无聊死了。”
他们观选未尽便离了宫,裴郁卿身负陛下御钦,偏还不能想走就走。
银杯太小,喝两口便没了。
他顺手将一旁叶华年倒好的杯中茶水一饮而尽,阖盖的瓷杯,放下时磕到案桌,一不小心又将这杯子给敲裂了。
叶华年心里暗暗叹气,想重新给他拿个杯子,思来想去,干脆作罢。
照兄长这般气性,百十个杯子也不够他碎的。
裴大人熬过了武选,挥袖回府。
比试结果也未得知。
这本来就同他没什么关系,谁赢了又有什么重要,叶华年不参加都无所谓。
裴大人回程的路上亦在想,要不要让叶华年再多尝尝情爱之苦。
他之前分明死活不乐意当这破驸马,静嘉撒泼一找他便没了原本的坚持,堂堂男儿,如此没有原则,怎成大事?
当真好一招以退为进、欲擒故纵、故作姿态。
凭什么他能如此轻易抱得美人归。
这必然是不正确的。
情爱哪有这般容易,不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