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尽职尽责的下属,不过是想炫耀一下自己办事的效率,哪里知道屋里的情景如此激烈。
裴郁卿回屋挥袖带上门。
他若这会儿身中寒毒,眼下定能气出一口血来。
秦书坐在床沿伸着脖子看,“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
裴郁卿大步走回来推倒她,欺身下去。
秦书好奇方才崇一禀报的话,偏着头承他的吻,不依地推着他问,“嗳,裴郁卿,刚才崇一说魏贤郎怎么了?被人打了?你叫他去干什么了?”
裴郁卿没空理她,可他不说,秦书更好奇, “你到底让崇一干什么去了?揍他了?我刚刚听到他说唔......”
她追根究底问个没完,裴郁卿抽空堵住她的嘴巴,折腾地她说不出话。
秦书渐失气力理智,沦陷在他肆意温情里。
云雨酣畅,巫山颠倒。
粉黛香汗缠玉枕,雾鬓海棠胭脂泪。
檀郎弄酥融,锦被掀红浪,此夜尽君欢。
娇兰幽息,她情乱动人间还被他一遍遍迫着喊‘卿哥哥’。受制于人,只能忍泪咬着被巾羞耻地迎合。
浑话多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