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子宫城受人欺凌,陛下认为,该何以呈罪?”
她衣领扣子开了几个,发钗欲坠而落,满目倔强忍泪。
裴郁卿眯眼看向她,眸色沉潭晦暗。
他抬步解了自己的外衣过去盖在她身上,看着她想从她眼里读出些什么,可她不看自己。
好的很,她这个馊主意当真好的很。
“你说什么?”
文帝凝眉望着她,与此同时,侍卫将衣衫不整到处喊冤的魏贤郎押了进来。
“陛下,魏贤郎追令珩公主至此,方才转身欲逃,被吾等捉拿。”
魏贤郎衣衫甚至敞开着,连胸膛都隐约可见,听了方才秦书的状词,惶恐地看着陛下, “陛下,臣冤枉!”
“既冤枉,贤郎君何故转身欲逃?”
温庭之似无意问了一句,魏贤郎当下便指着秦书,“臣是怕冲撞了圣驾,而且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裴郁卿抬脚踹上他胸口,魏贤郎整个人都被向后踢飞了几步。
“放肆。”
上卿大人垂目幽然望着他,嗓音冷沉,“胆敢对令珩公主言语不敬,贤郎君当真是仗着魏其侯府门楣圣宠,忘了身份。”
秦书在一旁低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