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我便是把心捧给你,也是如此十分的真心,一分不少。”
纳兰忱闻此,好奇又期待地扯了扯秦书的衣袖,双目微光,“阿姐,姑父有没有夸过我什么?”
秦书回头看了他一眼,以沉默待之。
纳兰忱顿时明白,暗下眼里的光,“哦。”
她轻笑着拍拍他的肩,“姑父只是没在嘴上夸过你,他心里欣赏你呢,而且你在阿姐心里是最厉害的。”
纳兰忱重扬笑意,随后又颇困扰地叹了叹,
“不过,春宴之夜......”
“殿下回去可同裴上卿商议,若有对策,有需助之,方便即可告知我。”
温庭之看到她有些散乱的头发,是他方才将她脑袋压在窗台上弄乱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知道了,就已经是好结果了,否则防不胜防,才最糟糕。”
秦书折扇在身侧敲着,温庭之抬手牵袖替她理了理青丝。
“微臣以后再遇什么意外的情况,看来得犹豫着再下手了。”
否则到时又是她,万一哪回下手没了分寸,她这小命就交代在他手里了。
秦书窘然地拿扇子挠了挠额角,几分无奈地含笑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