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授受不亲,本公主冰清玉洁,怎能叫你占去便宜。”
静嘉偏着头,仿佛目光瞧他的背都糟心。
叶华年挑唇笑,眸光轻转,“好啊,那小公主可千万、千万、千万抓紧了人家的衣角,一点也别碰到人家的身体,万万别叫本公子占去一丁点便宜。”
他说这话的时候静嘉就觉得有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叶华年话音刚落,就扬声驾马。
马儿撒腿奔跑,静嘉整个人险些向后仰倒下去,她尖叫了一声忙紧紧搂住他的腰。
去他的冰清玉洁,命最重要。
他们两个策马奔腾,裴郁卿却是悠哉悠哉。
秦书摸了摸马儿的鬃毛,仰头看向他,“裴卿,咱们能骑快点儿吗。”
他觉得街边老爷爷的驴都走的比他们快。
“挺快的,已经策马了。”
“......”
叶华年和静嘉到围练场时,等了一刻钟才等到他们。
“拜托,你们骑的是驴吗?”
叶华年淡漠道。
秦书下马牵了牵衣裙,没什么诚意地辩解,“你兄长已经策马了。”
她见静嘉双目涣散。有些生无可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