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倘若微臣以后再亲殿下......”
“把三从四德四个大字抄一百五十遍。”
秦书淡漠地看着他,“昨晚也算。”
“那倘若亲一下手......”
“一百遍。”
“脖子?”
“两百。”
裴郁卿微微挑眉,目光往下,以此类推的话......
“放肆。”秦书一把将话本朝他丢过去,“胆敢生不轨之心,摘了你的脑袋。”
他年轻时原是这般厚颜无耻。
一路到了温府,秦书顾自跳下车,裴郁卿扶了个空。殿下连献媚的机会也不给,好生绝情。
许多大户人家下轿会踩人凳,秦书素来下不去脚踩在别人的脊梁上,父亲也从来没有。令她身心坦然的是,温府也没有这样的规矩。
温庭之远远见到上卿府的马车,下了阶去迎,“殿下。”
他如今见了她抬袖喊一声殿下,比最初亲近了许多。秦书笑道,“温大人生辰吉乐。”
温庭之微微颔首,如玉眉眼。
裴郁卿随之而来道祝词,唇角携着意味不明的笑,“温大人身上的沉檀熏香,似乎缭绕萦萦,好闻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