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臣进了京,局还未开。这个节骨眼上借着祖制的名头把你也带出了京,不论怎么细想也觉蹊跷。”
她有些走过一遭的记忆,一切都在她意料之内只稍有偏差是正常。可这份圣诏,太不正常了。
这分明是十年后才发生的事情,怎会提前到了现在呢......
她入神想着,目光落在府门下的汉白石阶。
“纵然蹊跷,也得去就是。”
裴大人闷声丢下一句话,转身挥袖离开。
他一句话说的颇有负气的成分,背影透着决然愤慨。
秦书回过神,他已经在转角只剩一片衣角。
她愣了愣,冲他的背影喊,“放肆!”
裴郁卿人影没了,她为自己方才一时不备没及时回怼他而气闷。
秦书踢了脚沉重的上卿府大门,愤愤不平, “这狗男人,什么态度!”
她这般认真在同他分析局势,他那么聪明的脑袋,竟就丢给她这么一句废话。
她难道不知道纵然蹊跷也必须得去的道理吗!
秦书被他气到,吃晚饭也没同他说话。
裴郁卿也闷不吭声,显而易见地在同她置气。
入夜,裴郁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