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回道,“流放便流放罢,一个言官知道的东西也有限,裴郁卿不要的棋,杀他都糟心。”
“......”
镇襄候走了一手双吃,太子殿下观望片刻,伸手将棋子给他捡了回去,“别下这儿,孤要被你赶尽杀绝了。”
“......”
纳兰楮倚在扶枕上,微叹了口气,幽幽道, “这件事,孤拿头发丝儿想想也知道裴大人不会留着陈涂。陈启那小子,孤即便不派人杀他,裴郁卿那臭不要脸的也会找人刺杀,然后嫁祸到孤的头上,和陈涂说孤要斩草除根,让他掂量。”
“呵,孤岂能给他预判和污蔑孤的机会?与其被他污蔑,不如孤自己来。”
“......”
所以他当时真的破罐子破摔,派了人去杀陈启,陈大人自然知道太子殿下的秉性,没用的累赘东西,从来不留着。
太子要杀,裴大人要保,纵然知道两头都不是好东西,但裴郁卿这边好歹能够苟且一条命。
镇襄候一面下棋,一面还得想方设法计较着让他赢,“殿下有何打算?”
“那就看裴大人要怎么对付孤了。”
纳兰楮头疼的按了按额角,“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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