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句,谁承想还戳到她心窝里了,陛下意外地看着她落下了两行伤心泪,作罢妥协地蹙眉,“好好好,行了,你去,你去。”
静嘉还没完全哭出来陛下就松口了,她翻涌的情绪险些没收住,抽泣了两下抹抹眼角, “多、多谢父皇。”
她啜啜泣泣地离去,背影透着萧条的浅淡忧伤。
*
上京城有一座谪居酒楼,名声四海。
生意红火,是京城一家独有。
许多文人墨客在此留下了传颂的文章诗词,平添了酒楼的底蕴声望。
二层楼,秦书坐在角落喝着茶。
司音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殿下,咱们还要在这待多久啊......”
茶都喝了三杯了。
秦书单手托腮,左手心不在焉地在桌上敲着,“再等一会儿。”
她视线随处遍巡,似在等着什么人。
茶水见底,秦书咬着空茶杯,微微皱眉。
莫不是哪里出错了?
上一世叶华年那傻小子在这里和狐朋狗友作诗饮酒,在后来他走上正途一步步往上走时,这一桩往事却径被人寻出以把柄利用了一场,平白下了一场莫须有的文字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