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都没来得及同他道别呢。温庭之拦着他来救她,也不知道他们俩有没有吵架,不过纳兰向来懂事,他当是明白庭之的......
秦书只顾看他,忘了如今他们情意不深,比寻常姐弟要陌生的多。直到司音悄悄扯她衣袖,才恍惚回神,轻道了一句起身。
这时候的纳兰忱在她跟前还拘谨的很,姿态端正谦恭有礼地对她道,“皇姐,父皇在太液池,特让我来此恭候,免得您白跑去御书房,皇姐随我来。”
“好。”秦书瞧着他,跟着他的步子走。
现在的纳兰,眉宇依稀可见稚气未脱,还未曾经历多少磨难挫折。她心下感慨,忍不住想开口同他说话,纳兰二字在嘴边绕了个弯咽回去,她斟酌称呼道,“信亲王今日怎的也在宫里?”
纳兰忱闻言偏头,配合她颔首笑道,“原本是要同上卿和御史大人一同去围场看看春娱热闹,但上卿大人中途被父皇留下,本王便一道留下了。”
“原来如此,春娱的确热闹。”秦书听他这样给自己讲他的事情,心头莫名回暖,看着他朝气的笑意,不自觉便放松了下来,弯唇诱导道, “可惜本宫也不擅长什么,就是对华容道颇感兴趣,但一个人玩儿似乎总少了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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