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圳沉默了一下,然后语气低落道:“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咱妈肯定是看不上我,上次是我不告而别伤了她的心,总想着去看看她,当面跟她道个歉的,却怕她嫌弃我。”
安拙扭头看他,目光中带着研判,并不能确定他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心,或者只是在装可怜,搏同情。
晚些时候,安拙做完练笔出来,厅里一片黑,不见闫圳的身影,她去到卧室,也没见人。最后在健身房找到了他,就见他大晚上的穿着正式的西裤衬衣,连一般晚上不在家戴的假肢都戴上了,一个人在那练习走路。
其实闫圳走路早就没有问题了,根本看不出来他腿有残疾,这跟他一直加强身体各部位的力量训练有关。他很自律,一直都是。安了假肢后,更是为了保持好身形,好步姿,一天不落的科学地进行着训练。
可今日份的都已练完,他这大晚上戴着假肢显然不是在做日常的力量训练。安拙从门口退了出去,打消了问他的念头,只是她妈的一个电话,可能让他听到了只言片语,他就开始做出激进的举止。
安拙有点小内疚,为她刚才对他的猜测。
转眼就到了国庆连着中秋节。闫圳特意把工作提前安排好,打算好好跟安拙过个节。安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