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没了用武之地。闫圳等不下去了,他想要个结果。
他缓缓地抬起了头,对着安拙说:“坐下吧,我们谈谈,我想你也想早点出个结果吧。”
安拙闻言,默默地坐到了闫圳对面的沙发上,两人之间隔着方形茶几。
闫圳看着她,慢慢说道:“安拙,我十分悔恨这些年对你的所作所为,但容我为自己辩解一句,那时是真没看上你,只想找个听话的我看着顺眼的,把定好的婚礼应付下来。”
安拙双手交握,闫圳这是要交心了,可她听到他提到以前,还是会不舒服。
闫圳拿了根烟出来,刚要点,想到了什么,问了下对面的她:“介意吗?”安拙摇头。
闫圳把烟点上,继续慢慢地说:“我从没后悔过当时的选择,但也只是基于你是一个好妻子这一点。很多人认为自负是个缺点,但作为生意人,一个企业的掌舵人,自负是他必须具备的特质。”
安拙轻咳了一声,闫圳停了下来,把烟掐灭,站起来走到窗前,开了半扇窗。他没有坐回去,而是倚在窗前继续说:“人真的很双标,以前我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就比如说抽烟,我从来没想过你会不会不喜欢,闻了后会不会不好受,而现在,你咳嗽一声,我心就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