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不是吧,借酒浇愁?”
闫圳:“吃完了吗?能交差了吧,你该走了。”齐灵被闫圳赶走了,闫圳在她走后,把新倒在杯中的酒往自己白色衬衣上洒了一些,现在他浑身酒气浓郁,冲得自己鼻间除了酒味什么都闻不到了。
闫圳做完这些,正好看到安拙那边男人买好单,两人起身要离开。他站起来,走上前去。
走过去时,脚步稳健,一点不虚,而到了安拙面前后,闫圳像是踩着棉花,晃晃悠悠地站稳都困难。
看他似要摔倒,安拙本能地伸出手去,闫圳就势倒在了她身上,脑袋靠在了她肩上,嘴上不利索道:“老婆,我头疼,不好受。”
走在安拙身后的男人,听到这位忽然跑过来的醉鬼的话,双眼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愕,但他还是镇定地问着安拙:“这人,你认识?”
安拙双手支着闫圳,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勉强答道:“认识,我前夫。”
“哦,”男人恍然,但心里已不太痛快,他知道安小姐是离过婚的,但她各方面条件都太好了,所有他才答应了来见,没想到,她这个前夫跟她似乎有些牵扯不清。
男人客套道:“需要帮忙吗?”
安拙听出对方的意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