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甚至一度觉得这浪漫多金的异国男人,也许是个好归宿。
厌恶的情绪一起,仝玲越看眼前的男人越没用,整个一只闫圳的舔狗。尤其在晚会上见到闫圳后,仝玲更是瞧不上乔纳森了。
当然,她并不想跟乔纳森交恶,于是,装得满脸受伤的样子:“对不起,是我判断失误,我哪想到闫圳是那么小气的人。”
“所以,我现在正烦着呢,你离我远点。”
仝玲现在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正中下怀,她离开了乔纳森的房间。
她与乔纳森是在她被家族“流放”的国家认识的,当时觉得他好绅士,是个外国富二代,未婚。虽然四十岁的年纪于她稍稍大了一些,但保养得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也许是身处异国,家人漠视带来的孤独感,两人初相识时,还是挺浪漫恩爱的,让仝玲找到了一些归属感。
后来,当她得知安拙获邀去参加稚美奖时,心里的平衡又被打破了。她疯狂地问凭什么,凭什么,那小贱人凭什么,一定是闫圳的功劳。
嫉妒使得仝玲忽略了常识,稚美奖的晚会可以找门路花钱参加,但得奖人却是掺不了假,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它能成为一个国际知名的大奖,早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