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拙随后。
关门前,她对闫圳说:“那,闫总再见。”
楼道变得空荡荡,只余闫圳一人,他站直身子,没了刚才的随意,目光幽幽地看着眼前的大门,足足立于门前有两分钟,他才抬脚离去。
屋内,安拙看着屋里的布局,觉出了不对。来之前,她做过功课,以前例届提名者有发过参奖过程及照片,入住的确实是这家指定酒店没错,却不是这样的房子。
这屋子于安拙来说太大了,有客厅,书房,以及摆放着一张大床加开放式卫生间的大卧室。她联想到门外的闫圳,加上飞机上的一出,安拙几乎可以肯定这又是闫圳安排的。
收了收神,安拙去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随那阳去找他的房间。看了那阳的房间,安拙更加确定了自己住的那间不是组委会的手笔。
晚饭时间,屋外门铃响,安拙从猫眼里看到了闫圳的脸,她把防盗链挂上,开了门。
“不请我进去?”
安拙:“闫总有话快说,我还有工作。”
“一起去吃晚饭。”
安拙:“不了,约了人。”
“你那同事?他可真是……阴魂不散。”
安拙心里话,你才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