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联系场内也做不到。
会场内,随着开幕时间的到来,会场的灯光开始做调整,安拙旁边那阳的位置一直是空的,不见人进来。一开始她以为是组委会的安排,那阳要晚些才来,可眼见典礼要开始了,那阳却还是不见人影。
而闫圳所在的区域,他接起电话,听完对方的汇报,只交待了一句:“两个小时后,放他进来。”
稚美颁奖晚会正式开始,安拙虽然挂心着那阳,但她也不能离开座位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安拙越来越紧张,组委会给过时间表,她知道下一个要公布的就是自己提名的奖项了,最佳新人画手奖。
安拙想,如果那阳现在在她身边,她紧张的程度应该会轻一些,这么想着,旁边的座位有人坐了,她扭头一看是闫圳。
安拙马上去看大屏幕,没几秒,屏幕就切到了她这里,没有拍到闫圳走过来坐下去的画面,镜头里他微笑着,好像一直都是坐在这里的。
镜头离开了,闫圳凑到她耳边:“别紧张,一会儿走稳了,别摔了。省得你下回再来,人家别的没记住,就记得你摔跤了。”
闫圳这是借上届发生的事来提醒她,上届有位获奖的t国画师在台阶那摔了一跤,当然这只是意外,没人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