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芹菜与河鱼没到一口不吃的程度,但安拙自己吃饭是绝不会点这两样的。而现在,换季就感冒的毛病他竟然也知道。
不怪安拙惊讶,两人共同生活的四年里,闫圳可是从来没关心过她的喜恶,安拙不认为闫圳会知道这些。至于他是从哪里得知这些的,安拙一时也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
不得不说,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带来了温暖,安拙好受多了,一时没舍得拿下来。
衣服给了安拙,可能闫圳也感受到了凉意,他回头对她说:“进去大堂等着,我去取车。”说完,他大步离开,根本没给安拙说话的机会。
其实安拙并没想拒绝闫圳要送她回家的行为,因为以闫圳的性子,他说送就一定要送成,安拙没把握杠得过他。
安拙没去大厅里坐着,而是站在门内等着。没一会儿,闫圳的车开了过来,安拙马上走了出去。
坐到车里,暖风开着,温度适宜,安拙把衣服拿下来,正打算扭身把它放在车后座,闫圳开口:“帮我拿着,后面不干净。”
这是什么烂理由,天天都有人打理的车子,哪里不干净了,又不是给他放在地下。但最终安拙顿了顿,还是收回了手,把衣服放在了腿上。
闫圳这回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