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说实话,我有点怕。”
“怕谁?许慧?大可不必,她怕你才对,你才是她的衣食父母。”
开玩笑,许慧团队被闫圳买下了三年的专属权,只为安拙一人服务,她现在是许慧最重要的雇主,有闫总在后面看着呢,许慧怕她才是。没听一口一个太太,叫得多恭敬,许慧面对他与安拙时截然不同的态度,马洁波可是深有体会。
“那我这个衣食父母能问问,养这样一个团队需要多少钱,我跟公司按什么比例出钱?会被扣多少?”安拙忧心忡忡地问,毕竟谁都不傻,许慧团队表现出的专业性,看完就一个感觉,贵。
她问完有些紧张,盯着马洁波看,已经做好心疼的准备了。
鼹鼠太太这个财迷相,真像个东挖西藏的小耗子。说实话,马洁波也不知道闫圳请许慧花了多少,他就听说过,以前有个人请许慧做了一个案子,花了七位数。
马洁波只能违心地说:“没多少没多少,现在经济不景气,好多团队都没活干,有人请就不错了。”
安拙又问:“合同已经签了是吗?你不好反悔了是吗?”
马洁波留了个心眼,话没说死,闫圳可是耳提面命过他,一切事务的出发点以让安拙舒心为第一。他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