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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有关注国内的消息,知道他们离了,可有什么用,闫圳宁可自己挨骂也要把那小贱人护在身后,现在竟为了她找来了许慧。
想到自己丢失的四年,丢掉的事业,想到闫圳的狠心,仝玲感到屈辱、委屈。
这世上没有人是真心对她的,她爸妈在知道她得罪了闫圳后,吓得把她送了出来,给的零用钱却一直在减少,一直跟她诉苦,却转手给她大哥投资了个新公司,给小弟在他上大学的城市的中心城区,置了一套高档商品房。
而她,被扔来了这里,大有让她在此自生自灭的意思。她怎能不恨,郁气上涌,只想喝酒,她抖抖索索地捡起地上的酒杯,发现里面的酒洒得只剩下了一口,一阵烦躁,把杯子朝对面的墙上扔了出去。
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四分五裂,残片上都折映出五彩斑斓的灯光,以及她扭曲的面容。
许慧一走,安拙就对马总说:“我得跟你谈谈。”
马洁波一指饭店里面:“回去说,我一会儿还一个局。”
重新回到包间,安拙终于可以跟马总单独说些话了:“刚才那个,您找来的?”
马洁波:“啊?啊。怎么了?”
安拙摇头:“很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