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光倾洒进来,闫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安拙的睡颜。他的眉眼柔和了下来,一想到,这样的安拙看一眼少一眼,闫圳的心里轻轻地被刺了一下,不太疼,但就是这样刺着你,忽略不了。
他已决定做出最大的让步,所以,他决定纵容自己一把,当是她的补偿吧。闫圳站起来,轻轻地躺在了安拙的身后,温柔地把她搂在了怀里。
闫圳很小心,他知道弄醒了安拙,她肯定是不干的。还好,她只是嘤咛了一声,就又睡过去了。
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不懂心机为何,在跟他的抗争中,闫圳能察觉出她有想过跟他耍心眼,可后来她自己就忘了,依然寻着本心做事。
闫圳内心叹口气,心里承认自己一直有在欺负她,让她嫁给自己是欺负她,从不把她的事放在心上是欺负她,甚至床笫之间有时也在欺负她,只是她小她不经□□,不懂罢了。
以后离了自己,被别人欺负去了可怎么办,闫圳又想,他可能是在瞎操心,在安拙的心里,只要离了他,就没人能再欺负她了。
想到此,闫圳苦笑,无论安拙怎么想,他都不会再让任何人给她委屈受,包括他自己都不能再欺她一毫。
一场“生死”,让闫圳明白了很多事